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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文章叫
《賓退錄 》宋·趙與時 我記得以前研究過 至於翻譯 只能問下導師了
因為文章太長 我都有些忘了!
⑶ 關外人家怎麼樣
這家東北菜館裝修很高檔哦,也很乾凈。服務員也很熱情。上菜速度炒快,剛點完就上來了。。點了好多菜,小野雞燉蘑菇很好吃,還有老醋蘿卜皮。干煸牛肉絲有點硬。其他的菜都不錯,性價比很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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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屠城
一陣馬蹄聲急急而來,來人高喊道:「大帥,且慢攻城……」
他聽聲音極是耳熟,睜眼看時,一個須發蒼蒼的老者與一個精壯的中年漢子飛馬趕到,二人下馬,那老者施了最為尊貴的抱見禮道:「建州左衛都督覺昌安拜見大帥。」
萬曆十一年春二月,天氣陰霾,北風呼嘯,霰雪飄飛。
關外一望無際的沃野,籠罩在無邊的風雪之中。古勒城環山繞水,拔地而起,城北峰巒起伏,地勢險要,上面積滿了厚厚的冰雪。又深又急的蘇子河波浪滾滾,蜿蜒流過城南,雖仍結冰封河,但冬季河水乾涸,河岸變得異常陡峭,城裡的守兵又在岸上潑水而凍成一道冰牆,攀爬頗為不易。東西兩面有重兵把守,城高溝深,易守難攻。
關外人家逢到如此風雪的天氣,都團團圍坐在火炕上吃酒玩耍。此時的古勒城西卻來了大隊的明軍,突近城牆,架雲梯攻打。城上箭如雨發,軍卒一次次沖到城下,又一次次給亂箭射回。明軍中央的大纛旗下,一匹大青馬上,一員大將身著二品總兵補服,冒著風雪,氣定神……
應該是你需要的吧
⑸ 誰能幫我找到<金鉤冬瓜與友情暖氣>這篇文章的全文
金鉤冬瓜與友情暖氣
「『老婆』,以後咱們一定要住在一起,我搞一台筆記本來,被子是最暖和的那種,你把飯做了端到床上來,我們邊吃飯邊上網。」
了解我的人
那天上BBS,亂哄哄的論壇里有人問我:「你上網幾年了?」我非常低聲下氣地回答:「也就五年了。」於是就給人踢出來了。
其實我說的是實話,在大學里蹲著那會就開始上網,那會兒學校的機房才36台486,上網費很貴。不過我和老師關系好,可以在裡面昏天黑地地泡很久,可是也不敢聊天,縮在那根本不敢動———因為打字速度太慢。
不過也有樂趣:那時我還很窮,沒有CD機,所以可以用光碟機來放音樂就是莫大的幸福了。還記得那是一個本來應當用來復習考研的冬天,但因為網路這個東西,令我終於與我的法律碩士無緣。
我的「老婆」是個比我低一年級的女孩子,長得不怎麼好看,但卻是系團委書記。如果我不是當過一年的學生會主席,也壓不過她。那時她常悄悄地摸到沒有暖氣的機房來,塞給我一個熱紅薯,我一聽到她腳步,就趕快切換窗口,開始用FOR77寫最倒霉的單片機程序。我的C語言到死也沒學好,人家三頁就寫完了,我用FOR77的,得寫7頁。
我「老婆」最了解我大而化之的個性,明白我道貌岸然的表面下實際是如何的懶惰。我們倆常常晚上6點鍾就跑到主樓學習,實際上是跑到校外租書店租了一疊子小說看,到9點10點,再去買幾串麻辣串,就此混過一天。然後,居然我就過了六級、專八、計三,托福也考了個550。不知情的人贊我們天天很用功,這時她就抬起頭,斜著一隻眼看著我笑。
她靠在我肩上睡著
我的性子要麼急死,要麼慢死,悶起來可以十多天不說話,熱起來用嘴皮子就能混到個學生官當當。而她是那種從小大到的好學生,不高不胖,戴著眼鏡,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誰也搞不清楚我和她怎麼會成了朋友。
實在太冷了,我們倆一起鑽在被子里吃花生米,我說:「『老婆』,以後咱們一定要住在一起,我搞一台筆記本來,被子是最暖和的那種,你把飯做了端到床上來,我們邊吃飯邊上網。」
她點點頭,眼睛發亮,然後又說:「上網干什麼?十塊錢一個鍾頭,都可以買半隻雞了!」
她就是那種很實在的人。我稿費來的時候,喜滋滋拉了她上館子,她小心翼翼地點一道宮保雞丁和肉沫茄子,說:「這個好吃,我喜歡清淡。」我叫她多點一道,她說:「以我們兩人的胃口,吃得下嗎?兩道菜足夠了。」吃完了,我們一起上團委的錄像廳去看錄像,因為都是特權人士,兩塊錢的票也不用給。我看《大話西遊》看得神經亢奮,她靠在我肩上睡著了。
我是那種喜歡陰暗的人,是她把我的被子樂此不疲地拿出去曬,然後從床下撿出我那本史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憤憤地問:「你看了四年還沒看煩嗎?」
我和她規定了,一年進城兩次(所謂城裡,也就是市中心的商業區,離我們學校3站路,然而我畏如水火),一次是在五一,一次是在十一,因為這時減價多,也有點喜慶氣氛。然而就算這兩次,通常也是不歡而散,她會樂此不疲地試來試去試衣服,而我是屬於沖進店裡買了就走那種人。我站在店邊上等她選,站得越久越頭痛,終於冷起了一張臉。她出來,看見了,一言不發地往回走,我也裝酷,跟上她坐公車,不說話。
可是第二天,我溜到她們寢室,看到她飯盆里的雞肉,忍不住又撈了幾塊。她推門進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就罵我:「你呀,總不肯好好吃飯,盡吃我的。」
我想死你了
畢業時,我說我要到南方去,因為廣州深圳冬天可以不要暖氣。她說明年她畢業想到杭州,那地方風景秀麗。我苦勸她也來深圳,她笑笑,說她不喜歡那個地方。其實我們倆都是分配辦老師的心頭寶,到哪個國有單位都行,可是我不願意,還是挑了個跟我專業十萬八千里遠的廣州私企,去搞混凝土。
兩個人離得遠了,她開始給我寫信,小小的字,不太密的那種,落款總是:你的老婆。讓我看了很溫暖。後來就失去了聯絡,不知道她在杭州還是別的什麼地方。
新年前的一天,我正在酒吧里喝已經喝老了的科羅那,手機響了,裡面傳出來一個聲音:「……好嗎?」聲音幽幽的。
我一時沒聽清,吵得要命的環境里說什麼都像是蚊子叫,於是我找了個角落,大聲問:「你說什麼?」
那邊傳來一聲大吼:「我是你『老婆』!」
我呆了半晌,握住手機半晌作聲不得,然後慢慢地說:「你可回來了,我想死你了。這么久我們都沒聯系,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聽起來興致很高,罵了我聲「死相」。又感動了一把後,她大聲在那邊說:「好,我周六過你那來,你告訴我地址!」
越看越不如我
後來的三天,我基本在家做清潔,買了一床新被子,還有新毛巾,就想著她來的事。
周六她來了,進門我就發現她變白了,配了隱形眼鏡,顯得眼睛大了許多,有一股職業女生的味道。我拉著她的手正想說什麼,她身後鑽出一個白白凈凈的小夥子,手拿一袋水果,對著我笑。
我心裡一震,她看著我,說:「他是小黃,我帶過來你看看。」
「啊!」我呆了呆,然後沒事般地將他們讓進屋,說:「你們坐,我去做飯。」
過了一會兒,她鑽進廚房,看著我洗菜,輕輕地說:「咱們倆好久沒見了啊!」
我朝裡屋呶呶嘴,對她說:「好久不見你就給我這樣一個驚喜?那小子什麼人啊!身板那麼薄,站在一起還沒我高,你就把他帶過來了,算什麼話啊你?好說我也是你『老公』,你怎麼就這么快紅杏出牆?我知道這幾年我沒陪你是我的責任,可是你也不能就這樣拎一人進門,叫我看看,看什麼看啊,越看越不如我!」
她笑得直打跌,跑出去了。我端菜上桌,她看著一盤宮保雞丁和一盤肉沫茄子,眼睛有點紅了。
下午她終於讓那小子先回去了,然後她打量我的屋子,嘖嘖地說:「還是這么不通風,陰暗,果然是你一向的品味!」
我拉她的手:「老婆,現在咱家生活條件好了,兩房一廳了,你就搬過來同我住,咱們倆天天貼餑餑鬧小魚兒,多好。」
「不成,」她搖頭,「我現在跟小黃在關外工作,很遠的,那地方也沒關內發達,我得陪他。」
我嘆口氣,坐到床上。她過來靠我身邊說:「『老公』,我在大學里就想要這么一個家。」說完她拍拍松軟的新被子和床罩。「那你不過來住?」我拖過筆記本來上網,不理她。
後來,我一直窩在床上上網,一直到晚上她做了飯進來,端到我身邊,我忽然記起以前的壯志豪言,看著她呆了半天。她也想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我們倆拉著手,哭了。
金鉤冬瓜
這浪漫也沒有維持多久,不久她就發揮了她的本性,將我家的里里外外都打掃了個干凈。
那一天她的小黃過來,我惡狠狠地說:「你要對我們家小一好一點,沒事多買點好衣服給她,不然我拆了你骨頭吃!」
她笑著對小黃說:「你看我『老公』多關心我,這人才不知比你好到哪去了,看這身材,這化妝,哪樣不是個美女?可憐你還沒她高!我這大學里也就這樣一個好姐妹,雖然長得比我好,可不許你見異思遷!」
我呶嘴,不屑地說:「我對比我低的男人可沒興趣,幾時讓你看看我家那位,那才叫大樹的感覺。」
可憐的小黃,只曉得在一旁嘿嘿地笑。
我的「老婆」就這樣離開了我,成了人家的老婆。當然,我要說明多一點,我是個女的,我的「老婆」趙一,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老婆」和「老公」,是我們倆的昵稱,當然,絕對不帶任何同性戀的色彩。
時不時地,她還會打電話給我,周末來我這里住兩天,順便為我家做全面的清潔。而我,教她永遠也學不好的菜如何做。她總是會睜大了眼睛問我:「金鉤冬瓜是先炒冬瓜還是先炒金鉤?」
她的老公很忙,也放心我這個老友陪他,還經常打電話問候我一聲,開口就是:「趙一的鄉下老公向她的城裡老公問好。」
有一天我結婚時,不曉得他會如何稱呼我的老公。
不知道全不全,我也沒看過。呵呵……
⑹ 孟女哭長城的故事全文
一言難盡啊,說起來這個故事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秦始皇正徵發八十萬民工修築萬里長城。官府到處抓人去當民工,被抓去的人不分白天黑夜地修築長城,不知累死了多少。
蘇州有個書生叫范杞梁,為了逃避官府的追捕,他不得不四處躲藏。有一天,他逃到了孟家花園,無意中遇到了孟姜女。孟姜女是一個聰明美麗的姑娘,她和父母一起把萬喜良藏了起來。兩位老人很喜歡萬喜良,就把孟姜女許配給他作了妻子。
新婚不到三天,范杞梁就被公差抓去修長城了。孟姜女哭得象淚人似的,苦苦地等待丈夫歸來。半年過去了,萬喜良一點消息也沒有。這時已是深秋季節,北風四起,蘆花泛白,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孟姜女想起丈夫遠在北方修長城,一定十分寒冷,就親手縫制了寒衣,啟程上路,要到萬里長城去尋找萬喜良。
一路上,孟姜女不知經歷了多少艱難,吃了多少苦,才來到了長城腳下。誰知修長城的民工告訴她,萬喜良已經死了,屍骨被填進了城牆里。聽到這個令人心碎的消息,孟姜女只覺得天昏地暗,一下子昏倒在地,醒來後,她傷心地痛哭起來,只哭得天愁地慘,日月無光。不知哭了多久,忽聽得天搖地動般地一聲巨響,長城崩塌了幾十里,露出了數不清的屍骨。孟姜女咬破手指,把血滴在一具具的屍骨上,她心裡暗暗禱告:如果是丈夫的屍骨,血就會滲進骨頭,如果不是,血就會流向四方。終於,孟姜女用這種方法找到了范杞梁的屍骨。她抱著這堆白骨,又傷心地痛哭起來。
秦始皇看到孟姜女很美麗,想逼她做妃子。孟姜女假意答應了他,但要求秦始皇先辦三件事:請和尚給范喜良念四十九天經,然後把他好好地埋葬;秦始皇要親自率文武大臣哭祭范杞梁;埋葬范杞梁後,孟姜女要去遊山玩水,三天以後才能成親。秦始皇只得答應了孟姜女的要求。三件事辦完以後,孟姜女把秦始皇痛罵了
一頓,然後縱身跳進了波濤滾滾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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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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⑼ 跪求 讓你嫁給我 全文
曾經,蘇州城裡有位國色天香,艷容無雙的絕色少女,不知有多少王孫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上門求親的媒婆差點踩扁了門檻。
但有一天,就在那位少女滿十七歲的那一年,她突然發瘋了。
於是,絕色少女不再絕色,三不五時披頭散發又衣衫不整地跑出來沿街扮丑角唱大戲,叫母豬是她娘,喊和尚是她親爹,還會學公雞在地上啄米,跟狂犬一樣亂吠,有時捶地大哭大嚎,有時到處追打路人,不復往日的伶俐慧黠。
她的父親聶老爺只好把小女兒關起來,免得她繼續在外面丟人現眼,下他的臉子。
這樣過了半年後,她生了個兒子。
她沒有成過親,卻生了個兒子。
之後,她更瘋了,白天黑夜地尖叫哭喊,要殺人要自殺,只有兒子抱在她懷里時她才會像個正常人,雖然對他人不理不睬,但,起碼她是一個溫柔慈祥的娘親,於是原本打算把孩子送人的聶老爺只好改變主意讓孩子留在她身邊。
所以有人就開始猜測了:
那位小姐肯定是被人強暴而發瘋。
不,那位小姐是被始亂終棄而發瘋。
不不,那位小姐是因心愛的情人被殺而發瘋。
不不不,那位小姐是……是……
究竟是為什麼呢?
然後,三年後的某一天,從不曾放棄延醫為小女兒診治瘋病的聶老爺又請來了一位所謂的名醫——一位三十多歲英俊斯文的名醫,他仔細替少女診過脈,還見到了少女的兒子,霎時眼泛異彩,眸光發亮。
片刻後,他才垂下眼眸,蹙眉沉思許久。
「令嬡為何會發瘋呢?」
「這……」
「治病要對症下葯,倘若不知病因,我又如何下葯?」
聶老爺苦笑。「好吧!不過這是家醜,尚望先生莫要傳至他人耳里。」
「那是當然,我是大夫,不是三姑六婆。」
「那麼……」聶老爺想了一下。「我想,這事該從小女七歲那年開始說起吧!那一年……」
於是,故事開始了…… 第一章
法海寺,坐落在石景山模式口翠微山南麓,始建於明朝正統四年,所以它跟發生於宋年間的白蛇傳毫無任何關聯,雖然白蛇傳里那個惡和尚也叫法海,不過這個法海跟那個法海一點關系也扯不上。
是的,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
「啊~~~~~~」
一道幾乎刺破耳膜的長鳴駭得年輕人差點回劍砍過去,幸好,他只來得及將兩顆眼珠子回過去,眼前赫然是一位秀麗嬌美的小女孩,不過七歲上下,他心頭不由得一驚,左手慌忙拍擊右手,硬生生止住劍勢。
「小……小姑娘,你是唱戲的在練嗓門是不是?幹啥叫得如此恐怖!」
「你殺了我的白娘娘!」小女孩撅高了紅灧灧的唇,憤怒地指控。
咦?不會吧!他殺了人?
還是個女人!
怎地他自己不知道?
「哪裡?哪裡?」年輕人驚慌失措地轉頭四顧。
「那裡呀!」
「那裡?」順著小女孩手指的方向,年輕人眼往下,茫然不解地看看地上斷成兩截的小白蛇,再望回那個怒氣沖天的小女孩。「它?」
沒錯,這條小白蛇確實是他殺的,他認罪,可那也是因為他聽得寺里有小孩子的聲音,怕小白蛇嚇到小孩子,於是順手拔劍把它給殺了,他是好意耶,這樣也有錯?
「就是它!」小女孩氣唬唬地跑過來蹲下去拎起半截蛇身——她居然不怕。「在這法海寺里的白蛇都是白娘娘的化身,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一條,你……你居然給人家殺了!」
白蛇是白娘娘?
她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可是這里並不是……」
「你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
這也未免太誇張了!
「小姑娘,但它並非……」
「我不管,你要賠人家!」
「小姑娘……」年輕人啼笑皆非。
「不然我要到官府里告你喔!」小女孩兩手扠腰兇巴巴地威脅。
真是有理講不清!
「好好好,我賠你、我賠你,不過,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找得著,所以明年的今日你再到這里來,我賠你另一條白蛇。」沒可奈何,年輕人投降了。
有什麼辦法,面對大人,他大可和對方從早上辯到夜裡,從今年辯到明年,從生辯到死,再談不攏,大家擺開架式來打個你死我活也是可以的。
可是面對一個不懂道理只會耍賴的小鬼,除了投降之外,他又能如何?
「如果明年的今日你還找不著呢?」
「那就後年的今日。」
「如果後年的今日你還是找不著呢?」
「那就大後年的今日,若是又沒有,便再往後延,總會有找著的一天的。」
於是,年輕人和小女孩就這樣說下了約定。
但奇怪的是,白蛇雖不多,可也應該不會太難找才是,然而當他特意要找的時候偏偏找不著,怎麼也找不著,無論如何就是找不著,所以他只好一年又一年的找,一年又一年的尋。
直至八年後……
☆ ☆ ☆
這一年,皚皚的雪花提早飄落,十月剛入中旬,金陵的石板道上已然覆蓋上一層銀白的初雪,沁寒的冬意在靜謐里悄無聲息地來臨,幽幽揚起一片蕭索寂寥的冷瑟。
此刻,近午時,在綿綿絮絮的飄雪中,翠微山南麓踽踽行來一條孤獨的人影,二十四、五的年歲,清俊的五官異常秀氣,恬淡的神情寧靜安詳,頎長的身軀透著斯文儒雅的氣息,看似溫馴柔和的好好先生,又像是飽讀詩書的書香子弟。
這是一位非常清秀的書生型公子,可又若有似無地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神韻,也許是因為他那一身在銀雪映照下顯得格外鮮明的黑儒衫,他愛穿黑,卻沒注意到這一身黑會帶給人什麼樣的感受。
不過這也沒什麼,世間人百百種,什麼樣的人都有,愛穿黑就愛穿黑,沒什麼大不了的。
怪的是,他看似步步慢行,速度卻奇快無比,不過眨個眼工夫而已,清秀公子已然來到法海寺前,正在大門前掃落葉積雪的小沙彌看得傻臉,不覺揉揉眼,以為眼睛花了。
「小和尚,我找人。」
公子人清秀,說話更溫和,細聲細氣的像個靦腆的姑娘家,聽得小沙彌也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嗓門——怕嚇壞了公子。
「施主,咱們寺廟里人可多的是,有師父,也有進香的香客,請問施主您問的是哪一位?姓啥名誰?」
「我找位小姑娘,不知她姓啥名誰,只知她年年今日會來此,算算該有七個年頭了。」
「啊,我知道了,準是聶府么小姐!」小沙彌拍拍光頭,「她每年這時候都會來待上一個月,說是要等人送條白蛇來給她……」他瞟一眼公子手上提的竹簍子。「該不會就是施主您吧?」
清秀公子沒有回答他,反倒又問:「請問那位聶府么小姐如今可來了?」
「很抱歉,施主,聶府么小姐至今尚未到,想是今年不會來了。」小沙彌歉然道。「您知道,她今年及笄了,出門怕是不那麼容易啰!」
清秀公子微微蹙了一下眉。「再請問那位聶府么小姐家住何處?」
「蘇州。施主,您只要進城裡後隨便找個人問一下就知道了!」
蘇州——
「公子爺您問聶府?哪,蘇府大街上最富麗堂皇的那棟宅子就是了,不過您若是要找聶府么小姐,那可要白跑一趟啰!」
「為什麼?」
「她逃婚,跑到雲南去啦!」
「雲南?」
「是啊,聶府大小姐嫁到那兒去了嘛!」
雲南——
「沒錯,聶府大小姐是嫁給了咱們這兒的皇甫少爺,但她這會兒並不在皇甫家喲!」
「不,我找的是聶府么小姐……」
「她也不在。」
「……她又上哪兒了?」
「聽說聶府大小姐和皇甫少爺吵架,一氣之下帶著妹妹找她姑姑去了。」
「她姑姑住哪裡?」
「蘭州。」
蘭州——
「聶府大小姐被她姑姑著實訓了好一頓三從四德之後派人送回去,至於聶府么小姐嘛……」
「怎樣?」
「讓她姑姑親手拎著回蘇州了。」
☆ ☆ ☆
蘇州——
「回來了、回來了,聶府姑奶奶回來了!」
「那聶府么小姐……」
「沒回,聽說半途給她溜了!」
「……她在哪兒溜了?」
「長安。」
☆ ☆ ☆
長安——
「聶府么小姐?沒聽過!」
「聶府么小姐?不知道耶!」
「聶府么小姐?那是啥?」
「聶府么小姐?多大年紀?」
「及笄未久。」
「咦?難不成公子爺問的是那位標致得像朵花兒似的的小姑娘?有有有,她上我們這兒來買過包子!」
「她可曾提過要上哪兒去?」
「沒,不過她向我們問過路。」
「往哪兒去的路?」
「泉州。」
☆ ☆ ☆
泉州——
「聶府么小姐?我只聽過聶府二公子。」
「聶府二公子?」
「不過這會兒聶府二公子也不在泉州,聽說他帶著妹妹上杭州去了。」
「……」
☆ ☆ ☆
杭州的冬天沒有雪,但如同江南其他地方一樣是沁骨的寒冷,那位斯斯文文的清秀公子卻仍是一襲墨衫,一手提著行囊,一手拎著小竹簍,「緩緩」走在蕭瑟的寒風中。
突然,他的腳步停了,望著尚未開啟的城門沉默一會兒,忽又回頭。
這是凌晨時分,黎明將起的前一刻,夜黑得像潑墨,風冷冽得刺骨,道路兩旁的樹林子沙沙沙地呻吟,彷彿隨時都可能會有那種不幹凈的東西竄出來,令人心驚膽寒,但清秀公子卻似一無所覺地抬腳踏入,黑色靴子踩在滿地的枯枝敗葉中辟啪響,為這份夜的詭魅更添幾分驚怖。
驀而,他再一次駐足,同時臉往上仰,就在那一瞬間,樹梢濃密的枝椏間黑影倏墜,他本能地鬆手落下行囊與小竹簍橫起雙臂,下一刻,他橫托的雙臂上赫然多了一個人。
一位正在睡覺的少女。
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清秀公子看著他兩臂上的少女從樹上落下來後竟然還閉著眼,並翻動身子往他溫暖的胸口緊偎過去,順手又揪住了他的衣襟,像揪被子似的。
「唔……秋香,天亮了嗎?」
天亮?
清秀公子往上看了一下黑不隆咚的夜空,再垂眸望回兩臂上的少女,眉毛微微挑高。
「好冷喔!秋香,」少女又咕噥,揪住衣襟的五指更緊。「再給我條被子好不好?」
被子?
清秀公子修長的劍眉掉下來打成一個秀秀氣氣的蝴蝶結。
「秋香……」
天際,曙光乍現,開始蒙蒙亮了。
「秋香?」
靜默的片刻過去,揪住衣襟的柔荑驀然松脫,困惑地平掌貼在他胸口摸來摸去,停住,緊閉的眼悄然打開,霎時間,昏沉沉的樹林里彷彿射入了兩道閃亮的光芒,驅散了黑暗,趕走了陰森森的氣氳。
這是一雙多麼明媚俏麗的眼兒啊!宛如夏日裡的陽光,燦爛又耀眼,鑲嵌在一張美得無法形容的芙蓉嬌靨上,精緻的五官,如羊脂玉般白嫩的肌膚,清麗絕倫完美無瑕,令人光是瞧著也醉了。
但是清秀公子沒醉,他只用一雙疑惑的眼神低眸望住懷中的少女,一聲不吭,也許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而他懷中的少女則滿眼迷惑,不解自己為何會躺在一個大男人懷里。
兩雙眼楞愕地相對好半天後——
少女突然綻開一朵甜蜜蜜的笑容,「你好啊!」柔膩膩的嗓音帶上三分嬌慵。「啊!不對,應該說:早啊!」無論如何,先打個招呼再說。
清秀公子的眉梢又輕輕挑了起來,依然無言。
見狀,少女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頭,神態俏皮可愛,「那個……我被好多男人抱過,可沒一個懷里比你更溫暖舒服的呢!」她落落大方地想多說點話來打破這份尷尬,卻不想這種話反倒讓人心裡犯嘀咕。
也說不定她是故意的。
疑惑的眼眯了起來,「好多……」清秀公子終於開口了,「男人?」他細聲細氣的問。
「是啊!好多,像是我爹啦、叔叔啦、大哥啦、二哥啦,還有堂哥,管家福伯和……哎呀!反正好多人,他們都抱過我,然後我就會……」少女忽地摟住他的脖子。「這樣摟住他們撒嬌,因為他們抱著我的時候都是要把我抓回去,或者打算賞我的屁屁一頓好打。」
聞言,清秀公子不禁哭笑不得地搖搖頭,並將她輕輕放下,少女一落地即很自然的抬起柔荑摸摸包著如雲青絲的玉色絲巾可曾掉了,再順手扯扯緊身玉色襖褲,這一扯,玲瓏剔透的窈窕身段益發醒目顯眼。
這位少女至多十五、六歲,眉眼間猶有幾許青澀,那一身凹凸有致的胴體卻早已熟透了。
清秀公子只瞄了一眼便移開目光。「姑娘,這黑天夜裡的……」
「不對,」少女往上指了指,更正他的錯誤。「天亮了。」
清秀公子頓了一下。「適才你在樹上睡覺時,天可還沒亮。」
「也對。」少女同意地點點頭,「然後呢?」邊眨著水盈盈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好似對他很感興趣,邊等待下文。
「這黑天夜裡的,你一個姑娘家實在不該一人獨自在外,」清秀公子好意提醒她。「而且在下還是個陌生男人,姑娘怎可如此毫無戒心?」別看他秀秀氣氣的,說不準也是只大野狼。
可惜少女不領情。
「有什麼關系,只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壞人了,不然剛剛你還抱著我的時候,我就會先給你一掌劈得你半死再說!」少女滿不在乎地說。「不騙你,我看人很準的喔!好人壞人的眼神我一見就分得出,從沒錯過半回喲!」
清秀公子頗不以為然地蹙起眉宇,少女不加理會,徑自又說下去。
「至於我為什麼獨自一人摸黑跑出來……」她咧開小嘴兒嘿嘿一笑,模樣兒既頑皮又調皮,還有點得意。「我逃家嘛!」
「逃家?」清秀公子的眉宇再度微微挑起來,聲音更輕了,幾乎風一吹就散。「姑娘不會恰好姓聶吧?」
少女聽得一楞。「你怎麼知道?」
「聶府么小姐?」語氣已有九分確定。
「咦?你認識我嗎?」少女更訝異了。「我可不認得你呢!」
「但姑娘該認得我大哥,」清秀公子慢吞吞地說。「八年前,金陵法海寺,小白蛇,記得嗎?」
「咦?」少女驚呼。「原來他沒有忘!」
「大哥從不曾遺忘自己的承諾。」一拂衫擺,清秀公子蹲下去把歪倒的小竹簍扶正,「這回我就是代他送來小白蛇給姑娘你,就在……」他皺了一下眉,因為小竹簍的扣子是松開的。「這里頭。」
「真的?真給我送來了?」
少女驚喜地叫著,也跟著蹲下去,然後兩雙眼一齊往小竹簍里探進去……
良久,沒聲音。
天,更亮了。
「這位公子,我要的是小白蛇。」
「我知道。」
「白色的。」
「我知道。」
「蛇樣的。」
「我知道。」
「不是看不見的。」
「我知道。」
「那麼,我的小白蛇呢?」
「……呃,不……不見了。」清秀公子有點尷尬地囁嚅道,嗓音低細到幾乎聽不見。「那個……很抱歉,興許是適才竹簍落地時震開了扣子教它給溜了,不過請放心,我會再去找來給姑娘。」
少女不以為然地斜眼睨著他。「另一個八年?」
清秀公子窒了窒。「我……我會盡快。」
「多快?」
「呃……這……這……」
瞧他吶吶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少女不禁翻了翻白眼,然後起身,螓首微傾,目光詭譎地盯著他瞧了半晌,忽又展開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把算計的奸巧全藏在迷人的笑容後面。
「這樣,我不要小白蛇了,你幫我個忙就算抵了這債,好不好?」加加減減,大家都有便宜賺的啦!
「幫忙?」有點意外地,清秀公子也跟著起身。「請姑娘先說說看。」
「陪我到關外找外公。」少女說得很乾脆。「我爹硬是要把我嫁給我不中意的人,我才不幹,那可是有關我一輩子幸福的事耶!所以我要躲到外公那兒去,我爹不敢找上那兒,因為我外公很討厭我爹,我哥哥們也怕我外公,這樣他們就找不著我啦!」
「但姑娘家的終身大事理當是由父母……」
「慢著!」少女舉起一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你可知道我外公為何討厭我爹?」
清秀公子搖頭。「自然是不知。」
「很簡單,因為我娘原已有自小訂親的未婚夫,是我爹在我娘成親前夕硬拐了我娘逃婚去,你說,這樣的爹爹有那資格硬要替女兒安排婚事嗎?」
上樑不正難怪下樑會歪,清秀公子無言以對。
「所以說啦!爹娘有例在先,自然不能怪女兒援例而行,他們可以逃婚,為什麼我就不行?」少女理直氣壯地忿忿道。「沒道理嘛!」
清秀公子尋思片刻。
「之前姑娘為何不去?」
「我早就想去啦!可是……」少女不甘心地撅起柔嫩嫣紅的櫻唇。「外公一再警告我,出關必得有男人陪,但之前都只有秋香陪我……呃,秋香是我的貼身丫鬟,她跟我同樣歲數,也同是個女孩兒家,濟不了事。」
「那麼此刻秋香姑娘何在?」
「昨兒夜裡原是她要陪我一道出來,但臨出門之際偏巧有人經過,差點被逮個正著,她只得先幫我掩護,好讓我溜到這兒等她。不過……」她聳聳肩。「看這光景,她是出不來啰!」
清秀公子雙眸凝住她。「倘若我不陪姑娘去,大約姑娘也是會自個兒去吧?」
「那是當然,」少女做作地抽抽鼻子,可憐生生似的。「我已經沒地方可去了呀!」
收回目光,清秀公子輕輕吁了口氣。「好吧!我陪姑娘去。」
「真的?耶!」少女喜極一蹦半天高,還加上歡呼——奸計得逞,又拉著他的手直搖。「謝謝、謝謝,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那麼……」清秀公子不落痕跡地收回手。「現在就出發嗎?」
「好啊!不過得繞過城去,不能進城。」
「我知道。」清秀公子提起行囊,打量少女一眼。「姑娘……沒帶行囊?」
少女兩手一攤。「都在秋香那兒,我身上連半文錢都沒有。」
清秀公子呆了呆,繼而苦笑。
「我知道了,到下個城鎮再幫姑娘添幾件衣裳吧!」
「還有劍。」
「劍?」
「防身用的呀!」
「原來如此。」
「喂喂喂,別拿那種表情看我好不好?」少女惱火道。「聶府是武林世家,我會武功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當然不奇怪。」清秀公子忙搖頭否認。
「不奇怪就不要再那樣看我,人家只是睡熟了不容易醒,所以剛剛才會一無所覺的掉下樹來嘛!」少女嬌嗔道。
「我……」清秀公子輕咳兩聲。「呃,了解。」
「那就幫我買劍。」
「姑娘說買就買。」
於是,清秀公子率先走在前頭,少女眉開眼笑的尾隨在後。
嘿嘿嘿,瞧這傢伙秀秀氣氣的,說話比姑娘家還小聲,不仔細聽還聽不到,斯斯文文的一個讀書人,個性溫馴得像只兔子,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一試之下果然不是普通的好拐。
這下子她可吃定他了!
「你剛剛要到林子里幹嘛?」
「城門尚未開啟,我原想到里頭歇會兒。」
「原來如此。啊,對了,我叫聶冬雁,你呢?」
「李慕白。」
「慕白?可是你穿黑色的儒衫耶!」
「我喜歡穿黑色的衣裳。」
「但你叫慕白。」
「我是叫慕白。」
「那你又穿黑色的。」
「我喜歡黑色。」
「那你應該叫慕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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⑽ 關於帶紅的詩有哪些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清 龔自珍《己亥雜詩·其五》
釋義:我辭官歸鄉,有如從枝頭上掉下來的落花,但它卻不是無情之物,化成了春天的泥土,還能起著培育下一代的作用。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唐 楊萬里《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
釋義:那密密層層的荷葉鋪展開去,與藍天相連接,一片無邊無際的青翠碧綠;那亭亭玉立的荷花綻蕾盛開,在陽光輝映下,顯得格外的鮮艷嬌紅。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唐 葉紹翁《游園不值》
釋義:可是這滿園的春色畢竟是關不住的,你看,那兒有一枝粉紅色的杏花伸出牆頭來。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唐 白居易《暮江吟》
釋義:一道殘陽漸沉江中,半江碧綠半江艷紅。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唐 王維《相思》
釋義:鮮紅渾圓的紅豆,生長在陽光明媚的南方,春暖花開的季節,不知又生出多少?
桃紅復含宿雨,柳綠更帶朝煙。——王維《田園樂七首(其六)》
釋義:紅色的桃花還含著隔夜的新雨,碧綠的柳絲更帶著淡淡的春煙。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李白《贈汪倫》
釋義:看那桃花潭水,縱然深有千尺,怎能及汪倫送我之情。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王之渙《涼州詞》
釋義:將士何須哀怨那柳樹不發芽,春風根本吹不到玉門關外。
猶余雪霜態,未肯十分紅。——王十朋《紅梅》
釋義:紅梅經歷了風雪,身上還有雪的痕跡。它卻還是不承認自己的色彩很紅艷。
烏絲闌紙嬌紅篆,歷歷春星。道休孤密約,鑒取深盟。語罷一絲香露、濕銀屏。——納蘭性德《紅窗月·燕歸花謝》
釋義:我們在絲絹上寫就的鮮紅的篆文,好像那天上的星星一樣清晰可見。說道不辜負你我的密約,這絲絹上的深盟即可為憑。說罷已是深夜,一絲清淡的露珠濕了銀色的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