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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包子当娘全文免费阅读

发布时间:2022-05-15 02:35:13

A. 我想找一本穿越文,姐弟恋,女主将男主抚养长大,他们俩年龄差距很小,小时候女主让男主喊她娘,拜托了!

《水涟青绡锦衣染》

B. 艾晚的水仙球全文!!!(或云裳全文!!!)

第一章
五月初的那几天,正是劳动节放假呢,一早起来,云裳就开始编小报。她编的小报是彩色的,爸爸戏称它是《云穿衣小报》,爸爸总是会说些出人意料的话,是个超级好玩的爸爸。
云裳编的小报,每次只有一份,也就是把家里发生的事情都记在画图纸上,然后贴在饭厅里,这样,家里人就都能读到了。《云穿衣小报》家里的大事小事都不放过,因为有的小事情很有意思,比如从窗外飞进来一只燕子,在云裳的房间里住了一天一夜,它打盹儿的时候一只眼睛闭着,另外一只眼睛睁开着,爸爸说它是一边思考一边偷懒。有的事情不大也不小,但是特别好笑,云裳可不愿意漏掉,比如表姐毛毛说梦话大骂小偷,结果吓退了正准备偷偷爬进来的小偷。
反正,云裳爱把自己眼睛看到的生活记在《云穿衣小报》上,再描上花花绿绿的图画。
大家读完小报后都要会心笑笑的,爸爸把大家看过的小报存着,所以《云穿衣小报》有厚厚一沓,足足有几十张了。爸爸很喜欢这张小报,老是说:“多好呀,翻翻我家云裳编的小报,很温暖,过去的好日子不会溜走了,什么时候都能找回来。”
云裳长得水灵,脸儿像粉团一般,眼睛很大,她的好朋友心心说,云裳的眼睛形状像两颗杏仁呢,她的睫毛长长的、浓浓的,头发漆黑闪光,见过她的人都喜欢这又俊俏又温和的小姑娘,爸爸更是了,他最爱云裳了。云裳的妈妈、婆婆,还有太婆婆都很疼她,他们同住在一套大房子里,这一层总共有三套房子,走廊顶头的那一小套房子里住着叔叔一家三口,紧挨着叔叔家住着幺姑一家三口,三套房子里住了好多人呢,足足有十一口人,是个大家庭呢。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云裳叔叔家的儿子周天骄跑来了,他矮矮的个子,瞪着眼珠子,一脸的盛气凌人,说:“云裳,你又在编难看的小报,你会写全家人的名字吗?”
“这还用问吗?”云裳说,转过身子,继续在小报上写写画画。
周天骄小小的年纪,才念一年级,已经感觉自己是家里的权威人士,他又调皮又霸道,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只对一件事情记得最牢:那就是性别。他对自己的性别自豪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个自大的小男子汉。也许是他的妈妈丽丽婶婶老说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要传宗接代的,所以把他骄傲得跟什么似的。在他的眼里女孩应该像小猫,很需要他这样的男孩来保护,所以他对云裳说话都直呼其名,也不叫她一声姐姐。
“我就想问。”周天骄咄咄逼人呢。
“你能不能问些难一点的事情?”云裳觉得被小看了,自打认字起,她就开始编小报,遇到不会写的字就问大人,现在她写全家所有人的名字还有问题呀,连永康姑父和丽丽婶婶的家庭背景她都晓得呢,《云穿衣小报》不含糊呀。
“你不会写,连这个也不会,还不如我呢。”周天骄说,“我会写你和你妈的名字了。”
云裳说:“你听不懂中国话呀。还有,请不要说‘你妈’,要说‘小韵婶婶’,你懂不懂礼貌呀!”
周天骄不理睬,他过于自信,云裳的话他听不进去,他从太婆婆种兰花的大花盆里捡到一块卵石,拿在手上看看,马上就说:“周天骄首次找宝,这是世界上没人发现的八彩石。”
他吹着牛的时候,手里拿的“八彩石”掉下去,“砰”的一声,打碎了太婆婆的花盆。
“你看,你看,你闯祸了吧!”云裳着急地说。
周天骄鼓起眼睛,说:“呜,八彩石是自己落下去的,我说的话就是真理。”
他作案后也不要“八彩石”了,缩着脖子逃离现场,回自己家了。
云裳看着花盆碎了,盆里的泥都掉出来,娇嫩高洁的兰花都歪歪着了,觉得很不好的,心想:这可得了,太婆婆晓得了心里会不好受的,她对这兰花可珍惜了。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谁敢这样胡闹呀。
今天是什么日子,抬头看看吧,大厅里挂上了大幅的寿字,是太婆婆她老人家要过生日了,这可是全家最隆重的事情,太婆婆是家里的老祖宗,她很老很老了,都九十五岁了。有的老人到了八十多,腿脚像被人拽着似的,石磨般地沉,可是太婆婆不一样,筋骨很板实呢,春天里就开始穿单布衫了,还高高地挽起袖子,比年轻人还怕热。云裳的爸爸说太婆婆可以活过一百五十岁,创下世界纪录。真的,只要太婆婆加油,咋个不行吗。
这周天骄真糟糕,云裳心里嘀咕着,太婆婆过九十五岁大寿的这天,他竟闹出了这样的娄子,多不好。太婆婆很讲究过生日要图吉利,讨口彩,在太婆婆当寿星的这天打碎太婆婆的爱物,这多扫兴呀,把整个气氛都弄坏了。
这时,幺姑的女儿毛毛来了,她披着睡衣,只为跑来取一本书,那本书叫《论人生与爱情》,是云裳妈妈的,完全是大人的书。这位表姐的眼睛是朝上看的,并没有注意那盆兰花的变化呢。云裳指着花盆让她看,毛毛晓得是周天骄闹的事情后就恼火得不得了,叫云裳赶紧把周天骄抓来,还说:“看我来收拾他,敲他的脑壳。”
可是周天骄不肯来,他不傻吗,像一条小鳄鱼那样扑在地上,一下子钻到床底下去了。云裳又不能大叫大嚷,怕惊动了丽丽婶婶,那样事情会更麻烦。云裳只能回去把碎花盆收拾了一番,换上新的花盆,把兰花给扶正了。
没想到周天骄又跑过来,说:“我来帮你忙。”
云裳生气地说:“是我在帮你,都怪你打碎了花盆。”
周天骄还不干了呢,又说都是“八彩石”惹的祸,说着就“咳咳”地从他的小嘴里吐出一大摊泡沫似的黏液来。
“挺恶心的。”毛毛说,上前推了他一下,“谁叫你做坏事的!”
“没做坏事,我没做,是你做的,你推我就是做坏事。”周天骄哇哇叫着。
周天骄的身体素质很差,学校每天的晨练他也坚持不了,往往在操场上跑了半圈就落伍了,有一次还捂着胸口对着地上的塑胶跑道呕吐不已。体质虚弱的他却不失机灵,使着坏脑筋,他特别不喜欢幺姑的女儿毛毛,有一次毛毛训斥了他几句,他趁毛毛不注意时,把她桌上的铅笔盒里的铅笔全部折断,还把她擦嘴用的湿巾纸偷出来扔到便池里。还有一次全家一起到馆子里午餐,周天骄还把自己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龙抄手”捡起来,偷偷放到邻座毛毛的餐盘里,想不露声色地看着她将那脏的“龙抄手”咽下肚,后来云裳发现了,阻止了这个小阴谋。
周天骄耍人的想法碰壁了,还哭呢,说云裳也从小猫变成了大老虎。
云裳的小报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毛毛和周天骄成为冤家对头的经过:在毛毛很小的时候,有个小偷半夜爬进了毛毛家,小偷偷走了很多值钱的东西,连毛毛藏在枕头下的压岁钱也被搜出来了。这件事情让毛毛至今都忘不掉,觉得很恐怖,很惊心。可是周天骄听人说起后非要追问毛毛,叫她回忆被小偷偷是什么滋味。
毛毛气极了,觉得他是故意使坏,问这么刁的问题。过了几天,周天骄最喜欢的变形玩具找不到了,大家都说是让小偷拿走了,周天骄急得哇哇直哭。
后来那变形玩具又出来了,原来毛毛故意把周天骄的宝贝藏起来了,让他体验一回那种遭遇小偷的倒霉的滋味。
毛毛说:“这下,该知道了吧,你总算尝到那样的滋味了吧。”
“毛毛坏,毛毛臭。”周天骄说。
毛毛受不了他,因为她的自尊心特别强,她厉害地推搡周天骄,说:“敢骂我?告诉你,小偷很厉害的,什么都偷,有时还要偷人哪,巴望你被他们偷走呢,因为你就像个破皮包!”
直到云裳把花盆都换好了,毛毛和周天骄还闹得不可开交,他们都是不甘示弱的人嘛。
“我最瞧不起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的人。”毛毛说。
“是你做坏事。”周天骄说,“就是你,毛毛就是一条毛毛虫。”
这时候婆婆和太婆婆买菜回来了,她们乐呵呵的,还什么也不晓得。毛毛瞪一眼周天骄,赶紧捧着书走人。看她走了,周天骄走近云裳,拉拉她的袖子,他对云裳说话的口气好像还软一点,他说:“你不要把打碎花盆的事情写到小报上去。”
“为什么呢?”
“就不准写。”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周天骄气得跺脚,把云裳也惹火了。一会儿,周天骄被叫到太婆婆房间里去了,云裳心里还是堵着什么似的,要是爸爸在家就好了,他说几句笑话,云裳就能忘记所有的烦恼了。
为太婆婆祝寿的那个“寿”字写得遒劲有力,那是爸爸写的,爸爸是个有名的大才子,喜欢舞文弄墨。爸爸对太婆婆真好呀,太婆婆是他的奶奶,爸爸为了给太婆婆办一桌丰盛的生日喜宴,一早出发,到成都去买太婆婆最中意的佳肴了。
太婆婆很讲究吃的,她从小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出生在成都,见过大世面,在吃的方面挑着呢,她爱吃成都白家高记肥肠粉,但是非要找一家脏兮兮的路边大排档做的,说那才是最好吃的肥肠粉。夫妻肺片她喜欢总府路上那家店做的,吃过了这家做的夫妻肺片后,只认这家的了,有时候爸爸给她买其他馆子做的夫妻肺片,逗她说是总府路上买的,她尝一口就放下了,说:“味没那么正了。”
云裳正想继续编她的《云穿衣小报》,忽然听到从太婆婆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大哭大叫,云裳飞快地跑过去看看,又回来接着写:
周天骄真可怜,他感冒了,太婆婆舍不得让他去医院打针,说对付感冒她有办法,她倒上白酒,用硬币蘸着白酒在他四肢上擦着。太婆婆还在他的鼻子里插葱,是稍粗一点的葱条,不然他会吸进去,葱条外还包着药棉。婆婆也在边上帮忙,她说太婆婆的这个土方很管用。
后来周天骄不哭叫了,好像认了,过了一会儿他还跑出来了,呵,他鼻子里插着葱,真像一只大象呀。云裳不由得笑了起来。
周天骄装作不在乎,用手挡住鼻子,瓮声说:“你不准把打碎花盆的事情写到小报上去。”
“怎么又说了呢?”云裳说。
“就是不准写。”
“请不要再说了。”云裳说。
周天骄被拒绝了,恼怒得像发疯的野象,他说要判决云裳的小报不叫“云穿衣”,就叫“光屁股云”,他还说了些很难听的话。
看他气成那样,云裳暗自好笑,其实云裳知道很多周天骄的“丑事”。有一次他去公园,非要爬铁栅栏进去,结果裤子剐破了,屁股露出来半个,就用一片芭蕉树的大叶子遮羞。好几次,他学有武功的人往前冲,结果慌慌张张地撞进丽丽婶婶的怀里,把丽丽婶婶撞翻了,脑袋上多出来一个包,他还偷偷笑起来,说那个鼓出来的东西是“肉包子”。
毛毛决定要惩罚他,替丽丽婶婶伸张正义。那天正好是下雨天,周天骄说他更喜欢自己惩罚自己,所以故意爬得很高,往积水里跳,他是想让大家佩服他的勇敢,可是脑袋扎进了水坑,狼狈不堪。还有一次,等天黑了他才想起要练嗓子了,站在那里大练起来,楼道里到处都能听见怪兽一样的吼叫声,毛毛不让他唱他就要咬毛毛的手,他才不管第二天云裳和毛毛要参加期末大考。
这些事情,云裳都没有记在《云穿衣小报》里面,因为周天骄最要面子,云裳不想他难过、伤心,毕竟他是家里的小弟弟呀。

第二章 闹钟妈妈
更新时间2010-7-29 9:28:34 字数:3013

“快点嘛,会不会快嘛,云裳,小报还没编够?想花好多时间?”妈妈说,“看你好逍遥,好安逸。没看见我急得都不行了吗?”
云裳的妈妈崔小韵起床后整理了一遍房间,看见云裳还在那里精雕细琢地编《云穿衣小报》,就有点不愿意了,嗓门也大起来。云裳的妈妈是个大美女,心肠善良,就是性子有点厉害,很急,爸爸说她结婚前还要“辣”,做了妈妈后已经“甜”了很多。可是就是现在这样,云裳也有点受不了,她一天到晚地催促云裳,所以表姐毛毛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闹钟妈妈”。有时云裳和好朋友心心在一起说话,她称妈妈是“闹钟妈妈”,心心称自己的妈妈是“仙人掌妈妈”,因为她的妈妈老是会扎她的缺点,说个不停。
妈妈急着要带云裳去美发厅修刘海儿,然后再去给云裳多买些笔呀,本子呀。这样她就能给云裳多布置一些家庭作业,免得云裳节日期间整天“安逸”。
那家美发厅的老板娘是个自来熟,很会说话,她给云裳妈妈看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广告,说只要烫了年轻美眉的发式,就能年轻十岁。妈妈动心了,临时决定要烫头发。
云裳修剪了刘海儿后想到四处溜达一下,可是妈妈不让,她向老板娘要来了笔,顶着满头的夹子,在算账用的纸上写着,一会儿就出了一页密密麻麻的计算题,还说:“做题嘛,当场考考你。”
妈妈烫了头发,成了一个毛发卷卷的时髦女郎,她在大镜子里看见自己变了模样,快认不出自己来了,还挺美滋滋的,又见云裳刚好把计算题做完,就非常高兴,说:“要得,要得,什么也不耽误。”
云裳可笑不出来,猫在美发厅里做题,耳边是吹风机的噪声,鼻子里闻着热烘烘的头发的焦煳气味,真不好受,害得她做题的时候头昏眼花的。云裳故意不理妈妈,往前走了一会儿,妈妈发现她有情绪,用有些抱歉的口吻说:“好嘛,好嘛,让你受累了。想吃崇州荞面吧?走嘛,走嘛,不回家吃饭了,让你杨妈妈做一锅鸳鸯的,两种口味的面下一起。”
那家崇州荞面店云裳跟着妈妈不知去过多少次了,店子开在一家小巷子里。那巷子真是了得,可以叫它鸭肠小巷,它弯弯绕绕的,最窄的通道才八十厘米,要是电视里的大胖子相扑运动员走到那地方,也许会卡住呢。
云裳的妈妈很中意那家店,老说店里的面要得,汤料鲜美,面条柔韧,店堂干净,她倒是百去不厌的。
这崇州荞面店是云裳妈妈的老相识杨凤娇阿姨开的,她俩是中学时代的密友。杨凤娇阿姨很奇怪的,说云裳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把云裳过继给她了,所以自己就是云裳的杨妈妈。
杨妈妈做过机关干部,长得非常漂亮,爱说爱笑,还有甜美的嗓音,她很早就辞职开店了。现在已经拥有好几家分店,住着别墅,很发达的。云裳的妈妈老是说杨凤娇是人精,再加上做事很用心,为人慷慨,方方面面的朋友又多,她的店都在都江堰,这里因公元前二五六年秦蜀郡守李冰率众修建的着名水利工程都江堰而得名,所以客流充足,生意兴隆。
妈妈和杨妈妈像亲姐妹一样,有什么知心话都和对方说的,杨妈妈的丈夫许叔叔是美男子,还很会收藏古董的,所以杨妈妈还喜欢说丈夫是有眼光,乱世买黄金,盛世买古董嘛,杨妈妈连她家的古董现在值多少钱也跟云裳的妈妈说的。她们买了什么好看的衣服,非要展示给对方看的。
云裳猜想妈妈新烫了头发,很想去给杨妈妈看看,听听她的评点的。但是云裳不松口,她可不愿意去那里,杨妈妈总要逗云裳,说云裳是小美女,她要多置些家产,以后要娶云裳给她的儿子许豪爽当老婆,这样两家人亲上加亲,其乐融融,一起享福。
云裳最害怕听杨妈妈说这些,每次听见都羞红了脸。而且杨妈妈说这话还高声大气的,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呢,万一那些人听见后当真了,再传出去,多难听呀!再说让许豪爽听见这话也很难为情的,他是云裳班级里的同学,两人都是班委,好像他也晓得了这怪话,有时单独和云裳在一起的时候很别扭,抓耳挠腮,好像手脚都没有地方摆。
“快嘛,走嘛。”云裳的妈妈说,“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云裳不说去也不说不去,眼睛看着橱窗里自己的淡淡的影子,脚尖踢着小石头。
妈妈明白了云裳的肢体语言,说:“磨蹭啥子,古怪精灵,算了嘛,我带你去吃豆汤。”
她们到了一家做豆汤的饭馆,那正是云裳喜欢的店子。所谓豆汤就是黄豆煮出来的汤,云裳喜欢吃里面放了猪肺的豆汤,这听上去好像不怎么精彩,可是吃在嘴里就晓得了,那汤又浓又香又鲜,真是好味道。
云裳要的是豆汤饭套餐,除了豆汤再有一碗饭,一小盘猪杂做的凉拌菜,配在一起吃很爽口的,调料的味道好得不得了。
出了饭馆,云裳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饭馆外面有一位推着双梁自行车的摊主在卖蒸蒸糕,云裳见那些蒸蒸糕的模样很可爱的,就连连回头看。摊主连忙说:“不尝不晓得,一尝吓一跳,这是失传了五十年的美食。不尝一尝可惜嘛。”
妈妈给云裳买了一只蒸蒸糕,她尝了后也没有吓一跳,其实就是用米粉夹着糖心蒸出来的,三毛一只,现场制作,吃起来不但微微地烫嘴,还很烫心呢。妈妈说自己小时候也吃过这蒸蒸糕,就是味道记不得了。云裳让妈妈咬一口尝尝,妈妈把她的手推开了,说是杨妈妈为了身体苗条,好像憋了劲,不碰甜食了。而她却不同,是真的不爱甜食,跟保持身材无关,所以她连闻也不闻。
妈妈一路走,一路看手表,见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就说不必马上回家,这个时候丽丽婶婶正在拖地板,妈妈提议去附近的街心花园去坐坐,云裳可以背一会儿英文单词,她来等云裳的爸爸。
云裳点点头,她有点想爸爸了,爸爸从成都回来家里就热闹了。都江堰坐落于成都附近,在成都平原的西部,距成都五十五公里,坐车通过全封闭式的高速公路三十分钟就到达。
妈妈又提到丽丽婶婶,说她在家就没个消停,拖了地板就不许别人在上面踩,恨不得大家都不长脚,长两只翅膀。云裳的妈妈还怪她把周天骄宠坏了,成天把周天骄放在婆婆和太婆婆身边,家里家外就更忙乱了。
“小韵,小韵,小韵。”
云裳听见有人叫了妈妈好多声,那是一位体面的先生,他瘦高个,长脸,大眼,也许平日里用脑过度,总之他的头发显得有点稀少,露出白花花的头皮,头发上还特地抹了不少生发油。他穿着黑灰相间的格子风衣,裤线笔挺,脚上的皮鞋也擦得锃亮,跟云裳的爸爸不同,他很善于为穿着进行设计的,气质还不错。
“久违了,真是没的说的。”那人脸上露出他特有的迷人微笑说,“崔小韵,这是你的女儿云裳?好可爱的女娃儿。”
“是吗……你好。你的娃娃多大了?”云裳的妈妈说。
“我儿子今年也是十二岁。跟云裳是同年。”
“你咋个晓得云裳是十二岁?”
“你的事我都晓得,没的说的,有通情报的嘛。”他轻松地说,“你也不给我们个面子,我们老同学聚会你总也不来,明天的聚会去不去?”
“没的空嘛。”妈妈说着,用那好看的丹凤眼瞟着远处,对云裳说,“你去站台那里看一下子,你爸他来了没?”
等了两班长途汽车,云裳接到了爸爸,他身背肩扛,勤勤恳恳地带了很多礼品,笑容喜滋滋的。这时妈妈也赶过来了。
“妈妈,刚才那个叔叔是谁呀?”云裳认真地问,“怎么叫你小韵?他应该叫你崔小韵的。”
“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妈妈扑扇着睫毛,含糊地说。
爸爸看了妈妈一眼,说:“是外星来的帅哥?咋个没听你提提他的姓氏大名?”
妈妈笑着说:“阴阳怪气的,想晓得就仔细问明白嘛。”

第三章 喜庆寿宴
更新时间2010-7-29 9:29:43 字数:3645

太婆婆的寿宴要开席了。云裳悄悄地凑过去观察了一番,灯光好亮呀,都晃眼睛呢。桌上摆满了香味扑鼻的佳肴,爸爸还买来了太婆婆喜欢吃的香辣蹄花,好像是将猪蹄切开后煮成的,一点都不肥腻,佐着辣椒油吃,蹄花筋道,蘸料好味道。更让太婆婆高兴的是,爸爸还买回来了板凳抄手。
太婆婆说:“我晓得,闻着这香味……是在鼓楼北一街的那一家买的吧?玉带桥附近那一带我熟得很,那家店是百年老字号。”
爸爸说:“是嘛,店的门匾上那字写得还真不错,听说是由流沙河所写。云裳,听说过‘板凳抄手’的典故吧,相传当年眉山那边有一渡口,贺氏开了一抄手店,没有桌子只有板凳,故名。”
漂亮的幺姑也来了,她早早把店里的事情打理好了。幺姑开了一家小旅店,收拾得整洁雅致,收费也不高,她喜欢接待各地的来客,听客人们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人生的见解,讲他们正在从事的想做的事情。幺姑听了好爽快,仿佛跟随人们体验了喜悦,多了见识,她常常是乐天的。
云裳的叔叔和丽丽婶婶在桌上摆了美酒和蛋糕,幺姑给太婆婆献上她亲手绣的老寿星,太婆婆满面红光,说:“开席嘛,开席嘛,全都坐下吃嘛。”
大大的圆桌几乎都坐满了,一大家子十一口人,可是却只来了十口,云裳的幺姑身边的座位还空着呢。
“毛永康呢?”云裳的爸爸问,毛永康是幺姑的丈夫,毛毛的爸爸。
“不管他,打他手机也不接,还关机了呢。”幺姑说,“大家先吃着吧,他来了也不理会他,今天这好日子也不晓得早点回家。”
“说的啥子,你是他的堂客,这么说话霸道了嘛。”云裳的太婆婆说,“要我说,永康不来,咱们谁也别动筷子,等一等怕什么,我还等得起嘛。”
“要得,听老寿星的,让云裳他们耐心等待,一会儿饿了,吃起来才吃啥啥香嘛。”云裳的爸爸说,“毛毛,你爸去哪里快活了?是去苍蝇馆子吃串串了,还是去茶馆会友冲壳子了?他好会耍。”
“哪个晓得他。”毛毛一边抱怨着,一边开始打电话。
毛毛是个调皮、外向的女孩,长得眉目端正,额头高高,派头十足,她比云裳大一岁多,可是成熟多了,性格很要强,样样都要争第一,她学习好,打篮球也好,还有绣花也出色,任何时候她都穿戴整洁,傲气十足,就是太爱训人了。
毛毛给她爸永康姑父打手机,反复打,始终不放弃,可是接连十几个电话打过去,都说对方已关机,她就发火了,说:“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最难搞。”
云裳的婆婆显得有点紧张不安,说:“别是碰上什么事了,永康又不是瓜头瓜脑的人,也不是爱失约的人。”
幺姑说:“他这些天哪有啥正经事情呀,就是联系收购猕猴桃的事情去的,他就是跟客户喝酒摆龙门阵去了,不想被老婆催,被生意上的朋友笑话。”
云裳的婆婆听了,点点头。婆婆生下两个“光头”,也就是云裳的爸爸和叔叔,只有幺姑一个女儿,又是最小,所以最疼幺姑。
“那是我多虑了。”婆婆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做娘的,一个孩子就是一份心事,到老了也还是牵着呢。”
婆婆虽然老了,但是还很好看,面容清秀,脸颊上还有红云呢。云裳的公公在世的时候,对美丽的婆婆很好很好,照顾得贴心细微,到现在婆婆还会常常想起公公,鼻子发酸。忧伤就是这样,推不干净的,有时好像推开了,但是它还会靠过来的。公公的骨灰就藏在婆婆的床头柜里,婆婆舍不得他离开,婆婆另一只床头柜里装着公公以前经常把玩的各种各样的小工艺品。
丽丽婶婶站起来,簇拥着周天骄到太婆婆跟前,让周天骄给太婆婆行礼祝寿,云裳的妈妈说:“让三个孩子一起吧。”
“让天骄先来,周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嘛。”丽丽婶婶骄傲地说。
丽丽婶婶是绵阳人,她的娘家都在那里,在本地她没有亲戚,她看上去十分端庄秀气,和善,娃娃脸很白净,云裳的叔叔对她很好,她的项链、戒指、手链都是叔叔送的,纯金的,还是名牌呢。他们小两口蛮齐心的,形影不离。丽丽婶婶现在说着话,还要和叔叔互相凝视,好像是商量过的。
周天骄还算很争气,规规矩矩地给太婆婆行礼,把太婆婆喜得跟什么似的,给他小红包,还一个劲地说丽丽婶婶有功劳,给周家添了男丁了。
婆婆是最爱云裳的,就说:“云裳妈也有功劳,给周家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娃儿。”
“还有毛毛呢,最优秀了。”云裳的爸爸说,“祖宗积德,后代昌繁。这三个孩子都称我们的心,如我们的意。”
丽丽婶婶说:“我们天骄是两房隔一子,单传的。”
“丽丽婶婶好雷人,像祥林嫂。”毛毛嘀咕说。
婆婆又让毛毛给她爸打电话,不料还是关机。太婆婆非要等孙女婿,她特别中意这个孙女婿的,说他一表人才,模样像大学教授,脾气跟棉花团团那么软,晓得疼老婆和娃娃,跟老人说话嘴巴甜,做猕猴桃生意很有一套。
云裳的爸爸说:“山里的猕猴桃风味佳美,富含维生素C,比柑橘高十至二十倍,比苹果高五十至两百倍,网上说,常服猕猴桃果和汁液,有降低胆固醇及甘油三酯的作用,还可抑制致癌物质亚油酸的产生,对高血压、高血脂、肝炎、冠心病、尿路结石有预防和辅助治疗作用。到时让永康多留些给家里。”
“对,让全家人每天都能吃上。”幺姑说。
太婆婆说,猕猴桃根是一味很好的中药,味苦涩,性寒,具有清热解毒、活血消肿、祛风利湿的作用,适于跌打损伤、疖肿、风湿性关节炎、肺结核、乳汁不下。
丽丽婶婶说:“永康会做生意,能发财,她幺姑多享福呀。”
幺姑说:“好个啥,很辛苦,农户都以为猕猴桃至少能卖到每斤三元五角到四元,但今年最高才二元六角,只有特级果才能卖到四元一斤,一百斤猕猴桃里只有三十斤左右能达到特级。”
丽丽婶婶说:“听我们老家的人说,一斤猕猴桃,农户种植成本只有六角钱,只要收购价不低于这条线,都不会亏本。哪天我也来学学吧。”
“你能吃了这个苦?”婆婆说。
“没法子。”丽丽婶婶说,“生男孩不实惠,这片刻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可是早晚还得送孩子上名牌大学,再买个房给他,唉。”
“到时,大家都帮衬着点。”太婆婆说。
“就是,急个啥,婆婆就一个重孙子,能不管呀。”幺姑说。
大家说了一会儿家常话,才发现真的不能再等了。天色已是很晚了,月亮都已经升起来,将皎洁的光亮洒在树梢上,有梦幻一般的感觉。
太婆婆的寿宴开始了,云裳他们闷头吃菜,因此气氛很沉闷。云裳的爸爸竭力哄着太婆婆高兴,还拿出一大捧玫瑰花,太婆婆已经过第九十五次生日了,所以那束花有九十五朵玫瑰。可是太婆婆的兴致不高,因为惦记着永康姑父,幺姑也有些心神不定,说了一句,平日里从来不管永康姑父的事情,这一天好奇怪,想联系却断了音信,有怪怪的感觉。
寿宴结束后,太婆婆在安顿那九十五朵玫瑰的时候,发现兰花的花盆被掉换了,她非要找到原来的花盆,不依不饶,最后云裳只好吐露了事情

C. 县城来到大城市,怕逛街,怕老板娘笑话我土包子,怎么办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初来到县城比较好奇并不可笑!不要在意别人对你的眼光,不要在意别人对你不好的看法,只要你尽力做好你能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你自己终究是你自己,保持自己的个性!

D. 谁有《月亮说它忘记了》全文

爱情,如果说世上真的还有爱情
那些念念不忘的事,那些耿耿于怀的事
那些甘之如饴的事,那些刻骨铭心的事
那些你的事,我的事,那些渺小而伟大的事
听说,月亮已经忘记了
[楔子]
剧烈的阳光自梧桐叶子的缝隙间投落,在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影子,与往年别无二致的蝉鸣是炎炎夏季永不更改的背景。
我的长发绑成一个花苞的形状,穿着白色的长T恤,背着西瓜红的包包沉默地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
空气里有熟悉的芬芳,是玉兰还是茉莉?我一直弄不清楚,但这种气息非常熟悉,就像小时候街口那个卖早餐的婆婆熬的粥,我不是每天都会去买,但每天路过街口时心里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那是人间烟火的气息。
广场中央巨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关于即将拉开序幕的南非世界杯的消息,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大屏幕,无论是屏幕里的人还是屏幕外的人,各个都有一张神采飞扬的脸。
白驹过隙,简单的四个字,却是最令人惆怅的一个词语。
四年时间,就像指缝里悄悄滑落的细沙,无论多么努力想要抓紧它,结果都是徒劳。
我听见身边有个男生语气里有着难以抑制的亢奋:“嘿,要是2012是真的,这可就是最后一次世界杯了,我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不能落下一场。”
我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很年轻很年轻的眉眼,旁边揽着的是跟他同样年轻的一个女生,画着妖娆的眼线,眼皮上覆盖着迷离的色彩,头发染成栗色,光洁的小腿套着黑色的丝袜,穿着几乎十公分的高跟鞋。
明明是很庸俗的打扮,可因为她的笑容里有一种叫做真诚的东西,所以一点儿也不显得讨厌。
她的声音很大:“好啊,我陪你啰!”
四年前的德国世界杯,顾辞远曾经当着很多人说我“你们这些肤浅的女生啊,把球赛当走秀看,把球员当模特看”,我不太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却很清楚地记得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狡黠的笑容。
2006年的世界杯夺冠的是顾辞远疯狂迷恋的意大利队,虽然更多人认为齐达内才是那一年的无冕之王。
那天晚上顾辞远疯狂地用啤酒泼了自己一身,微苦的气味充斥了整个2006年盛夏的夜晚,而我也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叫做喜力的牌子,喜欢上它漂亮的绿色酒瓶。
后来,有一个叫林暮色的女孩子,她轻蔑地笑着问我:“你就只认识喜力和百威?或者是青岛和哈啤?你知道比利时的Trappist吗?捷克的Captain,英国的Mackeson,还有我最喜欢的丹麦的Christmas,这些,你恐怕听都没有听过吧?”
时光荏苒,岁月蹁跹。
我凉薄的记忆被逆袭的时光割裂出一条巨大的伤口,那个我曾经深爱着以为可以走到天长地久的人,那些我曾经推心置腹以为可以永远肝胆相照的人,他们的面孔赫然的横列在破败的往事面前。
就像我无数次做的那个惨烈的梦,顾辞远从高处摔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那个画面和那些面孔是如此地真实。
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着我的事情,那个黄昏里,站在天台边缘的林暮色,她伸出的手到底是拉还是推?
随着嗅觉追溯到往事的源头,在周杰伦还唱着“送你离开,千里之外”的那一年,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开始,那个吸食着我们的快乐和欢笑的黑洞还没有张开血盆大口。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可是已经没有眼泪可以用来应景。
第一章 新月
[1]
离开Z城去大学报到的那一天,我跟我妈又吵了起来。
这次我们争吵的主题是“到底要把几千块钱的学费藏在哪里才安全”,我妈坚持说以我平时张扬高调的作风,那么惹人注目,学费肯定会被贼偷走。
而我当然死都不会臣服于她“把钱藏在这个香皂盒子里,然后把这个盒子藏在桶子里,然后用脸盆盖住这个桶子,最后用被子把脸盆罩起来”的提议。
我们谁也不肯妥协的时候,楼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气急败坏地伸出头去,看见筠凉带着渐变的紫色墨镜降下车窗对我得意扬扬地笑着说:“初微,我爸爸派人送我们去。”
就是趁我掉以轻心的那么一瞬间,我妈成功地实施了她的计谋,我看着她手脚利落地往筠凉开来的车的后备箱里塞行李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妈连看都不看我,反而语重心长地对筠凉叮嘱这个叮嘱那个,好像筠凉才是她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甲。
最后她就对我说了一句:“花钱不要太大手大脚了,可买可不买的东西就不要买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关上了车门,懒得搭理她。
车开出一段距离之后,后视镜里我妈的身影越来越小,不知怎么的,我的鼻腔里蹿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涩,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我下意识地咬紧嘴唇,极力想要赶走那种矫情的伤感。
等红灯的时候,筠凉侧过脸来看着我,然后歪歪头,拍了我一下:“怎么啦,眼睛都红了,舍不得妈妈啊?”
我一听这句话简直要吐了,谁舍不得啊,从小我最大的梦想除了世界和平之外,就是快点儿长大,早点儿赚钱,逃离她的管制!
筠凉把墨镜从头顶上摘下来架到鼻梁上,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她的眼神聚焦在哪里,我只听见她说:“初微,你真是个女版的哪咤。”
我们到达传媒大学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报名处的老师们都午休去了,校门口巨大的太阳伞下不是招呼你办手机卡的就是兜售冷饮冰棒的,筠凉递给我一张玫瑰花香的湿纸巾,轻声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了。”
我就不明白,她妈妈怀孕的时候吃了什么好东西造就了她这么异于常人的体质,为什么人人都顶着满头的大汗,她却还是一副清爽模样。
天气太热了,我们根本吃不下什么,点的菜基本上也就只吃了一两口,买单起身的时候,隔壁桌一个带着眼镜,精瘦精瘦的男生十分严肃地对我们说:“为了减肥吃那么两三口就over了,真是超级浪费。”
我和筠凉彼此对视了一眼,确定了他确实是在跟我们说话之后,我们又对视了一眼,确定了我们谁也不认识这个乱用单词的人之后,我说:“天气太热了,没胃口,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帮帮忙吧,我们都没传染病的。”
其实我也就是开玩笑那么一说,谁晓得他竟然真的毫不客气地把我们桌上那盆炒鸡端了过去,末了还对我们说了一声:“那我就帮你们解决吧。”
筠凉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问目瞪口呆的我:“他这算是解馋,还是解忧呢?”
午休时间一过,整个校园就像一锅煮沸的开水,四处都是嗡嗡的声音,广播里的传来学姐嘶哑的声音——“×××同学,有人拾到你的团籍档案,请速来认领”或者“××同学,你丢失的行李在××处被×××同学捡到了……”
我怀疑我再凝神听下去就会听到曾经几乎让我崩溃的那个广告:“三年级六班的李子明同学,你的妈妈拿着两罐旺仔牛奶在门口等你……”
筠凉推了我一把:“别发呆了,我的专业在那边报名,我先过去了,待会儿电话联系。”
筠凉走开之后,我整个人突然如遭电击!
因为我刚刚才想起来,我的“巨额”学费被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没有人帮我的话,我根本拿不出来!
正当我濒临崩溃边缘时,余光瞥到中午在小饭馆鄙视我和筠凉浪费食物的那个眼镜男,他在烈日底下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把厚棉被顶在头上,两只手在脸盆下面的桶里面奋力地掏啊掏啊却什么也没掏出来的我。
过了好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你不热吗?”
废话,我当然热啊,十斤的大棉被盖在谁头上不热啊,但我真的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那个香皂盒子拿出来,再像表演近景魔术一样从盒子里抽出几千块钱来。
搞清楚状况之后,梁铮同学的眼睛里投射出及其鄙视的目光:“你真是over,这有什么关系啊,别那么虚荣OK?。”
在他的掩护下,我终于艰难地把钱从香皂盒子里取出来了,后来看到汉语言文学五班的花名册我才知道这个总把“over”和“ok”挂在嘴上的眼睛男居然是我们班的班长。
我问他:“你是怎么当上班长的?”
他倒也很诚实:“我是第一个报名的。”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但又不好意思问:你总是说的那个over跟我认识的那个over是一个意思吗?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上帝在造某些人的时候无疑是特别用心的,比如筠凉,漂亮就算了,还身材好,身材好也就算了,还是个高官的女儿。
还有那个叫顾辞远的家伙,聪明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聪明用在了正道上,年年拿奖学金就是为了请客吃饭,当然啦,人家家里不缺钱啊!可是凭什么上天还要给他一张那么好看的脸?凭什么?
所以说,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
报名的时候我又认识了一个让我觉得上帝很偏爱她的女生,她站在我的前面,两条腿细得像火柴一样,转过脸来吓了我一跳,我很想问她,这么热的天打这么厚的粉底,皮肤受得了吗?
更夸张的是她两颊的阴影,我真想问问,你知道你的阴影打得像络腮胡子吗?
她看都没看一脸欲言又止的我,而是娇嗔着直接对站在队伍旁边维持秩序的梁铮说:“班长,我好热哦,你去帮我买一瓶橙汁来好不好?要冰的哦!”
看着梁铮屁颠屁颠远去的身影,我悲哀地想,班长,你才真的over了。
筠凉跟我说她想了点儿办法,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宿舍的时候我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我说:“不是吧,不同专业不同班,也能安排在一起?”
她朝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神情中略带一点儿骄傲:“这个学校的书记跟我爸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交情了,这点儿小忙算得了什么啊,没事,跟着姐姐我走,保证你有肉吃。”
这一点,不用筠凉说我也知道,金钱和权利能摆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我们手忙脚乱地把行李安置好,刚打了一盆水准备打扫卫生的时候,那个要冰橙汁的卷毛女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她找了一张空床坐下来,边喝橙汁边向我们介绍她自己:“我叫唐元元,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那个圆圆,是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那个元稹的那个元……”
耳朵里塞着NANO耳机的筠凉根本没听到这么长一串不知所云的绕口令,但是我身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惭愧得差点儿没喷出一口鲜血。
冷静下来之后,我由衷地觉得这个女生跟那个over班长还真是绝配,中西合璧,天下无敌啊。
那天晚上我有幸目睹了卸妆之后的唐元元,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要打那么厚的粉了,怎么说呢,她的五官倒也不难看,就是皮肤太差了,一脸的斑让她看上去显得特别沧桑。
她精湛的遮瑕技术让筠凉都叹为观止:“你真应该去演画皮啊。”
唐元元不以为然地对我们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A杯的胸也可以隆成G奶,男人都能变性成女人,我这点儿斑算什么呀,等我有钱了就去做个激光祛斑,顺便还开个内眼角,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追着我跑呢。”
筠凉对她点点头:“好样的,我就是欣赏你这种盲目自信。”
她笑一笑,这个世界上除了胸怀宽广海纳百川的人之外,还有一种人也同样能做到“宠辱不惊”,那就是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那种人,在他们的臆想里,自己是最完美的,旁人所有不友善的言辞都是出于对她们的忌妒。
第二天的新生大会不能迟早,唐元元在天光微亮的时候就起来开始化妆,我和筠凉都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而等我们洗漱完毕之后,昨天晚上那个满脸斑点的唐元元已经换了一张面孔了。
唐元元背着那个绿色的LV包包,对我们回眸一笑:“那我先走了,你们也快点哦。”
她走了之后筠凉问我:“那个包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我耸耸肩,我真不知道,不过昨天报名的时候听她跟别人说,这个包包是限量的,全球两百个,中国就十个,其中一个在赵薇那里,我猜可能剩下九个全在她那里吧。
筠凉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觉得我刻薄,但我也不甘示弱地白了回去:你以为你很厚道吗?
我们在食堂挤了好久才买到早餐,卖包子那个窗口的大妈态度不够友善,当我拿到那几个袖珍烧卖的时候不禁脱口而出:“这么小,怎么吃得饱啊?!”
她白了我一眼,一边手脚麻利地帮别人装包子一边还回复我说:“你才买一块钱肯定吃不饱啦,你买十块钱看看吃不吃得饱?”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十块钱的烧卖那不是吃饱,是撑死!
随着慷慨激昂的音乐奏起,礼堂里原本喧嚣鼎沸的人声渐渐平息了下来。
我在下面一边愤愤不平地咀嚼着袖珍烧卖,一边下着五子棋,一边还不忘攻击筠凉:“开学第一次开大会,你就跑到我们班来,你这么高调迟早要被你们班那些女生排挤的!”
她骄傲地说:“从来高处不胜寒,我早习惯了。” 说完还不忘对我手中油乎乎的烧卖翻了个白眼。
虽然筠凉这句话有点儿欠扁,但其实说的也是实情。
在我们还没有成为好朋友之前,苏筠凉就是校园里耳熟能详的人物对于大家评价的傲慢,冷漠,乖张,拒人于千里之外……她总是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对学校里任何的流言飞语都采取无视的态度,无论那些女生是忌妒还是羡慕,无论那些男生是欣赏还是不屑,那都是与她无关的世界。

只是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我陪着她在很厚很厚的积雪中走了很久,漫天漫地的白,雪地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
她轻声说:“初微,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是我记忆中筠凉唯一一次那样伤感地展示出自己的孤独,我也是要到很久之后才会真正明白筠凉的意思,才会真正了解在她倨傲的笑容的背后,在她貌似光鲜的成长道途中隐忍着多少不可言说的暗伤。
我们正下着棋,有个男生走到筠凉旁边的空位上想坐下来,筠凉连忙喊:“唉,有人,不好意思!”,那个男生略微遗憾地挑了挑眉,只好起身走了
我趁筠凉不注意多走了一步,没想到她一眼就发现了:“宋初微,你真无耻啊!”
我连忙转移话题:“那个……你给谁留位置啊?”
她白了我一眼,估计是觉得我太无赖了,竟然插起耳机开始听歌不理我了。
切,有NANO了不起?我也白了她一眼,环视起四周的同学来:啊,有带了扑克牌在下面偷偷斗地主的,有看杂志的,还有用智能机上网看股市大盘的,似乎还有对诗的?啊,不好意思,那可不是才华横溢的唐元元和满腹经纶的班长大人吗……
看样子,大学确实是一个飞禽走兽,牛鬼蛇神应有尽有的地方。
不知道台上的校领导换了几个,因为他们说的话都差不多。不对,岂止是他们几个人说的话差不多啊,我觉得从小到大所有学校的领导说的话都差不多。
接着就是打了鸡血的学长学姐们致词欢迎,看着他们亢奋的样子,我觉得他们打的还不是普通的鸡血,应该是那种摄取激素过量了的鸡的血。
乱七八糟的暖场人物终于啰唆完之后,轮到本届新生代表上台发言了。
我趴在桌上哀号一句:“怎么还有啊!念讣告也该念完了吧!”
可是当那个人走上台,当我听见周围的女生都开始窃窃私语,当我看见筠凉取下耳机笑得一脸既奸邪又喜庆的表情时,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我不知道那篇遣词正统,文风矫情的演讲稿是他从那个网站上抄来的,我听着都觉得替他丢人,但我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木然的盯着台上那个穿着白色的T恤,干净得像从水里走出来的人,一时之间错愕得顾及不到旁边饶有兴致观察着我的反应的叛徒筠凉。
他发完言之后,贴着礼堂的墙壁绕了一个圈,然后从侧门直接走向我们,最后在筠凉旁边的那个空位上坐下来对还未回过神来的我说:“怎么了,不认识了啊?”
我茫然地看着他,又把目光转向筠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的眼睛无法对焦,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都是模糊的,都是不真切的。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礼堂两旁栽种着参天古木,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一层油亮的光彩。
我的脑袋里,真像是装满了浆糊,完全不能运转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筠凉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隐形人,因为无论她多么热情洋溢地问我“你想吃什么呀,我请你吃呀”还是佯装生气地说“至于这个样子吗,我又没抢你男朋友”,都不能引得我跟她说一句话。
最后她终于妥协了:在她把她饭盒里的鸡腿夹给我,我又还回去,她又夹给我,我又还回去之后……她开口说:“初微,对不起啦,不是故意要耍你的,是顾辞远他拜托我一定要瞒着你。”
我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知道此刻我的脸看上去很丑,但我就是笑不出来。
筠凉叹了一口气,刚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一旁的唐元元就过来插嘴了:“你们知道吗,那个新生代表,摄影专业的,家里超有钱的!”
我和筠凉对视了一眼,同时低下头来往嘴里扒饭,只听见唐元元一个人还在说:“他家应该挺有背景的吧,我刚刚看他跟院长书记他们一起去吃饭了,他们对他笑眯眯的,跟亲戚一样……”
我把筷子一扔,我说:“筠凉,我不想吃了,走吧。”
午休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高中时那些画面在脑海里像电影一样快速回放着,那个时候顾辞远看到我在学校正门他就一定会绕道从后门进校,我给他发短信他从来不回,打电话也很少很少接,别的同学当着他的面提起我,他总是一副好像踩到一坨屎一样的表情……
我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青春岁月,真是令人欷歔不已。
我正伤感呢,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在接通之前还纳闷“难道我这么快就有粉丝吗”,电话一通,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电流直抵耳膜:“宋初微,我在女生公寓门口等你,快出来。”
你不得不承认,命运有时候真的很捉弄人,在公寓门口看到拿着一盒抹茶味的冰激凌的顾辞远,我真的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在学校门口的公交车站台下面等车的时候,不时有路过的女生会瞟他一眼,而戴着茶色墨镜的他也表现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问他叫我出来做什么,他回答我说:“陪我去买相机。”
我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豪迈的大笑:“哈哈哈,我们很熟吗,我凭什么要陪你去?”
僵持了片刻,他终于说:“高中时同学们都说我是你妈妈的女婿,你说我们熟不熟?”
刚喂进嘴里的那一大坨冰激凌还来不及好好品尝,便被他这句话害得直接吞了下去,霎时间,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我无从辩驳,只好偷瞄他嶙峋的侧面,心里最想问他的那个问题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填志愿的那天,你说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吗?”
怎么好意思开口问,只怕问了之后他会更加把我当做一个自作多情的白痴。
上公交车的时候,我捧着冰激凌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抓哪里,他很自然地牵着我那只空闲的手,我看到他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指环,不知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点儿发酸。
我问他:“你结婚了啊?”
他又恢复了高中时期凶神恶煞的样子吼我:“蠢货,我妈妈买给我的!”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把妈妈送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人,他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蠢货!
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他一直没有摘下他的墨镜,所以我也就不知道,其实一路上他都匿藏在茶色镜片后面坦荡地窥视着手足无措的我。
十多分钟之后,终于有空位了,顾辞远还是很有君子风范地叫我去坐,自己站着,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随着公交车一路颠簸,车窗外的景色和路人飞驰着倒退,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全新的城市,是一个全新的生活氛围,摆脱了唠叨刻板的老妈的约束,从此之后就算把天捅了窟窿出来也没人管得着我了!
我还沉溺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中时,顾辞远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跟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打了起来!
确切地说,是顾辞远把站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打了!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停了,大家都围着看热闹,顾辞远把那个矮他一个头的男人狠狠地踩在地上,一拳直击鼻梁,很快我们就看到鼻血从那个人硕大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我惊恐地拉着顾辞远,语无伦次:“干吗啊你,法制社会,和谐中国,动什么手啊?”
顾辞远甩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捡起那个人摔在地上的山寨手机,卸下电板,然后当着全车人的面,硬生生地把手机折成了两段。
拉着我下车之前,顾辞远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甩在那个人的脸上,然后丢下了两个字:“下贱。”
炎热的夏天我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背后一路小跑,无论我怎么喊他他都不应我,最后我也怒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顾辞远,你TMD转给谁看啊,老娘不陪你去了!”
吼完这一声之后,我感觉到路边的香樟树都震了震!
顾辞远那个烧饼终于停下了脚步,紧接着他反而怒气冲冲地冲到我面前,摘下墨镜,逼视着我说:“你TMD就不能不要穿得这么少扮性感吗?胸怀宽广也用不着展示那块飞机坪吧!”
我被他这一句尖酸刻薄的话弄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我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没什么问题啊,我实在不觉得我的打扮有什么伤风败俗的地方啊!
看我不出声,他还得寸进尺了:“你看看你,领口这么大,你的头是地球啊……”
我终于爆发了!
我指着他:“我穿什么关你屁事啊,我又没叫你给我买香奈儿,我就算不穿衣服裸着出来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接下来,这个贱人懒得跟我废话了,他做了一件让我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的事情。
他,吻,了,我。
下期预告:在陌生的城市与校园,与顾辞远的不期而遇,让宋初薇回想起了自己的高中生活,与顾辞远的第一次相遇,以及最初的纠缠。年幼的时候,母亲因为工作关系将她放逐到陌生的城市,回来的时候却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她在巨大的爱与恨意之间找了一个宣泄口,开始高调地追求母亲班上这个帅气而又优异的少年。而刚进入大学,一直与她无话不谈的筠凉,却开始隐藏了自己的秘密……六种在爱中沦陷的宿命,独木舟一一道来,在她的故事里,我们总能看到自己在青春中最仓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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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一:
院子里一群小孩子听完白风幽讲的西游记之后,恋恋不舍的被大人么给拉着回去了,白风幽正将院子里给打扫干净。
“幽儿幽儿,你只能给我一个人讲故事,不能讲给他们听!”才三岁的曦儿背着两只包子手一脸不高兴的撅着小嘴对着白风幽正经的说道。
“曦儿听话,要叫娘亲!和小朋友们一起听故事不好吗?”白风幽无语,不知道为什么曦儿三岁之后就是不叫自己娘亲了,老是幽儿幽儿的叫,白风幽很头痛,说了多少遍也没用,而且曦儿好像越来越霸道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不要!幽儿就是幽儿!幽儿是曦儿一个人的,不能讲故事给别人听!”曦儿抱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白风幽固执的说道。
“好好好,曦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白风幽无奈的拍着曦儿小小的身子纵容的说道,这个家的情况和别的家庭不一样,曦儿大概是没有安全干吧,白风幽这么想着,完全没有看到抱着自己的曦儿眼中一闪而逝的得逞的光芒。场景二:
“幽儿我来帮你吧。”白风幽和曦儿在山上捡了柴火背下山去,在路上遇到了同村的铁柱,铁柱看幽儿一个人背着柴火就上前帮忙。
“那就谢谢了,我一个人还挺累的。”白风幽见到铁柱高兴的说道,有人帮忙真是太好,完全都没有看到身边一张小脸臭臭的曦儿。
“幽儿,曦儿长大了也能帮幽儿背柴火。”曦儿拉着白风幽的手说道。
“好,等曦儿长大了,再来帮娘亲。”白风幽笑着摸了摸曦儿的小脑袋说道,完全当成是童言童语,让曦儿郁闷的,看铁柱越来越不顺眼。场景三:
“幽儿!幽儿!快看,这是父皇赏赐给我的琉璃国的宝石,你看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做成首饰幽儿戴上一定很漂亮。”精美的安王府,身着精美服饰的安王拿着一个装满了钻石的盒子找到白风幽高兴的喊着。
“曦儿,你记住我是你娘亲,这么漂亮的宝石还是要给你未来的安王妃用吧。”白风幽无奈的看着在自己面前讨好的曦儿,无奈的说道,什么时候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居然会对自己生出这样的心思,白风幽无奈。
“不!我的安王妃只能是幽儿,幽儿你不是我的娘亲,我要你的妻子!”曦儿霸道的说道,不允许怀中的女人逃跑,他们注定了要生生世世的纠缠。
看我们的女主养成一个腹黑精明的小包子,荣华富贵、柴米油盐江山美人如何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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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玄幻小说推荐

值得推荐的玄幻小说有《神墓》《遮天》《斗破苍穹》《武动干坤》《狂神》。

1、《神墓》

《神墓》为着名网络小说作者辰东的成名作,首发于起点中文网。是其处女作《不死不灭》的续集。该书以主角辰南寻找万年前爱人雨馨、追索神魔灭亡遗秘的行迹为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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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武动干坤》

《武动干坤》为东方玄幻小说,签约授权首发连载于起点中文网,作者是天蚕薯仔。小说讲述了大炎王朝天都郡炎城青阳镇,落魄的林氏子弟林动在山洞间偶然捡到一块神秘的石符而走上的逆袭之路。2017年7月12日,《2017猫片 胡润原创文学IP价值榜》发布,《武动干坤》排名第15位。

5、《狂神》

《狂神》首发于幻剑书盟的一部玄幻小说,作者是唐家三少。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充满战争的世界,在晋元大陆上生活着很多种族,其中以人族、魔族和兽人族实力最为强大,为了争夺更多的土地和资源,战火数百年从未间断,而我们的主人公就是在这个乱世应运而生的一个兼具人、魔、兽三种血脉的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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